天路之花:刻画雪域天使与天路卫士,展现时代风貌与人性情感
[摘要]长篇小说《天路花开》以青藏高原某军医院部分医护人员在青藏铁路上为执勤战士提供医疗救治为背景,着重刻画了以女军医刘茵、科室主任王新如等忠诚敬业的“雪域天使”群像和以肖建华为代表的一批不畏艰辛、敢于牺牲的“天路卫士”形象,热烈歌颂他们用青春、热血、汗水、忠诚甚至生命去履行使命。作品既体现了医院的崇高精神,也关注了他们人性和情感世界中的一些弱点。作品通过医院这个“社会缩影”,再现了21世纪头十年的一些时代和生活场景。乐观的主流社会生活也暴露出阳光下的某些阴影。通过描写病房里发生的一系列跌宕起伏,诠释了医生仁心济世、救死扶伤的职业情操和职业道德,也展现了医生在医品职业道德转型过程中遇到的迷茫和无助。是一部歌颂人间真爱、弘扬社会正能量、弘扬诚信,同时猛烈抨击虚假、丑陋和邪恶的主旋律作品。
你的心
就像绿荫一样
就像太阳
绿荫成荫
夏日里有无尽的凉爽
随着阳光
痛苦之花也会绽放
大地诉说着你的仁慈
万物颂扬你的仁慈
因为生活的快乐
寻找幸福
——作者注
第 20 章
该院为王宇申请“造血干细胞移植”手术获得批准,经军、总部两级卫生行政部门和西南军医院协调,同意实施手术,医疗费用可减免20%,余款由军、总部共同承担,人员往返交通费由王宇所在支队承担。
王欣茹从医务科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告诉了王宇的主治医生刘茵,负责病史的刘茵听后,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激动,她用力拍了一下办公桌,差点跳起来。
是啊!她怎能不欣喜若狂?两个多月来,她和王宇这个普通士兵朝夕相处,一个医生一个病人,从陌生到亲如兄妹,从惺惺相惜到心理融洽,他们共同的目标就是让年轻而宝贵的生命越来越长久。因为生命是如此美好,如此迷人!但它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一列开走的火车,一去不复返,就像天上的云永远消失一样。人只要活着,就如田野里的一棵小草、一棵幼苗,如山丘上、路边的一棵树。一朵花、一棵树,或是一叶小花、一株蝴蝶、或是花树上的一只小鸟,都能释放出自己的生命力,追寻每一丝光明和希望,绽放出自己不一样的光彩!人只要活着,就可能创造出一道道有趣的风景,可能演奏出一曲动听的交响乐,也可能唱出一首动人心弦的美妙歌声!
刘因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王宇,王宇也喜极而泣,他激动地抓住刘因的手,久久不愿放手,哽咽得泣不成声,然后,从一个病房跑到另一个病房,对着病人大喊“我要换肾,我要换肾,我还有救!”
整个血液科病房就像是冬天里突然刮起一阵热风,又晒出了一轮新太阳,一下子变得温暖如春,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军民病患,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大家都由衷地为王宇感到高兴,大家都送上美好的祝福!
王宇激动万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指导员和中队全体战友。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微微颤抖,声音哽咽。当听到电话那头的指导员、中队长、排长、班长和战友们亲切的问候和温馨的祝福时,他的心里久久陶醉在幸福和温馨之中。
随后,王宇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但深山里的父母至今还没有手机,于是他给在县城工作的二叔打电话,让他转告父母。然后他找出纸笔,爬到床头柜上,给家里写了一封信——
爸爸、妈妈:
两位长老和我的姐姐最近都很好!
我估计我二叔跟你说我要去重庆西南医院做手术了?你知道这个之后,你就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了。刘医生说,这个手术不需要开刀,不用抽骨髓,只要把血液里的干细胞抽出来,然后注射到我的血管里,就像输血一样。第二点,你和我姐三个最亲近的人,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最近一定要好好吃饭,不要感冒,如果能找到匹配的,我就把你们其中一个血液里的干细胞移植到我身上!
爸爸妈妈:上次你们来青海看我的时候,悄悄地问我当了兵后,后悔得了这个病吗?现在儿子很真诚的回答你们:“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因为这个病,按照刘医生说的,病因太复杂了,不代表我不当兵就不会得这个病。所以不管以后我儿子怎么样,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个病和我当兵联系在一起。相反,我们要感谢部队,感谢我们中队的干部同志,更要感谢刘医生、王主任和总部医院所有的医生护士,因为他们个个都对我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爸爸妈妈:最后我想告诉你们,得这个病是我的命,遇到他们是我的福。你们的儿子是一个不幸的人,也是一个幸运的人!
第 21 章
总队卫生处陈处长致电医院刘主任,传达了总队后勤处处长的指示,确保王宇到西南医院手术,强调要确保患者旅途安全。并告诉刘主任,支队已安排患者中队指导员肖建华去王宇老家接其父母、妹妹来重庆做基因配型,请医院配合支队。
考虑到刘茵是王宇的主治医师,对西南医院血液科比较熟悉,刘院长、医务部林主任和王新如三人商量,决定让她和护士赵丹一起乘飞机完成护送任务。
刘银静与肖建华取得联系,约定两天后从省城曹家堡机场出发,分别飞往重庆江北机场和合肥新桥机场,随后,两人各自进行紧张的准备。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不如人意。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出发前一天晚上,王宇突然改变主意,拒绝做换肾手术。看到病床边一脸失落的王宇,刘茵问他为何不愿意做手术,他却沉默不语。王新儒随后问他是害怕手术还是父母不同意,他只是摇头回答。
“王……宇!”此时,一向温柔从不乱发脾气的刘茵再也忍不住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对王宇发火,气得连王心如都对她刮目相看。“我告诉你,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过家家!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是逃离战场,你就是逃兵!”
“王宇,你还是告诉我们你的真实想法吧,你突然改变主意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有告诉我们,我们才有可能帮助你,不然你的病还怎么继续好下去呢?”王心如毕竟知道王宇身上肯定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所以才耐心的开导他,希望他能将内心的烦恼说出来。
“刘医生,王主任!我这条命不值你们和军队对我这样!”王宇泪流满面,良久,他才缓缓说出了原因。
原来,王宇吃完饭在卫生间洗碗时,听到卫生间里有两个病人在讨论他要去别的医院做移植手术。
“喂!哥们,你知道王宇做这个手术要花多少钱吗?”
“我不知道,也许两万或三万吧!”
“鬼!至少三十万!甚至几百万!”
“天哪!这些钱足够盖一栋高楼了。可是谁会给我钱呢?”
“是来自公众的吗?”
“他只是一个军人,他的生命怎么值这么多钱?我们支队一个营级干部去年得了尿毒症,他想做肾移植,他嫌钱太贵,拒绝了!”
“可是王宇怎么就这么有本事呢?他一个军人而已,部队就舍得花这么多钱给他?而且听说做移植手术还是刘医生跑来跑去的,很敬业啊!”
“你不知道吧?王宇的叔叔可是位高权重的官员啊!背后有大势力啊!”
“难怪!你怎么知道的?你身居什么官?”
“王宇那天告诉我,他是导演!”
“不过,听说这个移植手术不一定能成功,风险非常大,一旦出问题,病人就有可能在移植过程中死亡,就算移植成功,有些病人也活不了多久,钱财和生命都丢了。”
“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不是找王宇会诊了吗?我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黄医生说的话。”
…
“所以,王宇,你是不是觉得他们说的是真话,我说的是谎话?我反复跟你讲过造血干细胞移植的适应症、禁忌症、风险、成功率,这些都已经被大量的临床实践所证实,而且,你的病情,我们医院和西南医院的专家也都仔细分析诊断过,我对成功很有信心,几句闲话,就动摇了我的信心,这就是你所谓的听我的话吗?”在弄清楚了王宇遭遇不幸的原因之后,刘茵的态度很快就软化了,她看着一脸稚气的王宇,平静的开口。
“王宇!”王心如又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告诉我实话,你叔叔是位高权重的人,这是真的吗?这话是你自己跟别人说的吗?”
“不会吧,我二叔是什么高官啊?我那天就给我二叔打电话,让他转告我爸妈,我要去做肾移植。人家问我二叔是干什么的,我说他是县计生局的。他是局里的副局长,管计生的,他只是个副职,怎么能算高官呢?”
“那么,王宇,这些毫无根据的谣言,你能相信吗?”刘因说道。
“但是这会耗费军队那么多的钱,我还是觉得……”王宇犹豫地说道。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用担心钱,你也不用担心。如果你不是我们部队的士兵,自己花钱,也许王宇几个人的命都保不住。当然,钱有时候能救命,但有时候再多的钱也救不了命。部队现在之所以愿意给你发工资,是因为你还有很大的希望可以保住你的命。你想想,到底是什么?钱和命,哪个更重要?”刘银又一次语重心长地劝道。
“那……刘医生……姐,我就听你的了!”王宇又笑了起来。
第 22 章
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航班安全抵达江北国际机场,刘茵一路上最担心的就是王宇因为气压变化导致鼻黏膜出血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相反,在“开心果”赵丹的不断说唱下,现场气氛活跃,笑声不断,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当飞机降落在机场,刘茵心里松了一口气。
因为事先已经联系好了,所以三人一出站,就很快上了西南医院的救护车。车窗外的风景很美,雾都城的景色如梦如幻。赵丹和王玉都激动极了。尤其是赵丹,她仿佛掉进了神秘的仙境,不停地赞叹。而对于王玉来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热闹、美丽的风景。19岁的她离开大别山之后,一直身处荒凉的戈壁滩,尽管来到高原古城已经两个多月了,但整天都住在医院里。在街头徘徊,目睹着闹市的繁华。但作为在这座诗情画意的山城长大,并且在那里生活了26年的刘茵,她的感受却不一样。因为她是家!
大约行驶了四十分钟,救护车抵达了沙坪坝区西南军医院。这里是刘茵工作了两年零四个月的地方,也是她七年临床实习的医院。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亲切。通过“绿色通道”,刘茵很快为王宇办理了住院手续。当刘茵和赵丹将王宇送到病房准备离开时,王宇的情绪突然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让他们俩都感到不安和难过。
王宇紧紧握住刘茵和赵丹的手,久久的注视着他们,一双眼睛里满是悲伤和失落,眼眶里噙满了泪水,给人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看到这一幕,刘茵和赵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姐……姐,你还会来看我吗?”王雨泪流满面的说道。
“是啊,王宇你放心吧,在你转入层流隔离病房之前,我和赵护士会经常来看你的,而且,我跟这里的很多医生护士都比较熟悉,我会让他们好好照顾你的,就像我和赵护士一样。”
刘因正在安慰王宇的时候,接到了肖建华的电话,称自己也已经到达合肥新桥机场,今天下午就要赶往六安市,明天去王宇的老家,最迟后天就飞去重庆。
“还有,过两天教官会去接你的父母,他们就团聚了。不过,你见到他们之后,可别像在青海那样哭啊!这也是你答应我的。”
“姐,你放心,我不会哭的。我开心,我一定要开心!你们走吧!”王雨说着,挥手向刘音和赵丹告别。刘音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龙脉长刺,刺得她心口生疼。在病房长长的走廊里,她每走三步就回头看一眼,只见王雨还站在病房门口,朝他们挥手,直到他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第 23 章
送走王宇之后刘音就带着赵丹去了西南医院宾馆订了房间,洗漱完毕休息了一会,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一点了,两人心里都有些烦躁,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呢!
“刘姐,听说重庆的美食世界闻名,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太多啦!我一天一夜都说不完,麻辣火锅串串、馄饨烤鱼辣子鸡、山城小汤圆、汤面、毛凉粉、茶饭……来,说多点,你们想吃什么?”刘茵如竹筒里倒豆子般列举了一大堆重庆名吃。
“我想,咱们去吃点麻辣烫吧!”赵丹模仿着四川话说出了“麻辣烫”两个字,还做了个调皮的手势。
于是刘茵就带着赵丹打车去了有名的“渝中记忆老火锅店”,两人点了一份小火锅,还有自己爱吃的荤素,再要了一桶蜂蜜茶。
火锅店里,每一桌都升起阵阵热气,到处都是热情的笑脸,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大口吃饭,大杯喝酒。
刚刚顺利完成护送任务的刘银和赵丹心情格外轻松愉快,再加上下午也没什么事,就这么慢慢吃喝聊天。
“刘姐,我想……我想问你一件事!”向来头脑灵活的赵丹,此时开口说话却有些犹豫。
“快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以你看人的眼光和经验,你觉得我们科室的刘雨辰医生怎么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刘因立刻明白了赵丹问话的目的,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刘医生当然好,为人诚恳认真,踏实肯干,上进心强,又善良善解人意。”
“刘姐,看来我们姐妹俩的视野百分之百重合啊!”赵丹脸色再次古怪起来。
“瞧瞧你这机灵鬼,重叠率?还有浓度呢?你说,你跟小六表白了没有?”刘因急忙问道。
“没有。我怎么会这么尴尬呢?”
“那这次,我一定做月下老人!”
刘茵不仅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在暗暗为赵丹感到高兴。因为她知道,赵丹和陈逸伦就在一个月前才彻底分手,在她不断的安慰和关心下,赵丹很快就走了。心碎的阴影和伤痛就出来了。
刘因打心底里佩服赵丹,她真的很棒,分手之后没有失去冷静,没有失去对生活的信仰和信心,不仅勇敢地活了下来,还在分手中收获了成熟和力量,很豁达。她告诉刘因,她把这次分手,当成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插曲,爱情路上的一幕。所以,她依然淡定地笑着,很美,这样的美,才是真正的美!永远的美!
火锅里的汤汁不断沸腾,浓烈的辣味不断刺激着食客舌头的味蕾和神经末梢,刺激着胃肠,也刺激着人的情绪。丹很爱说话,他们吃了一个多小时,还有许多话要说,从工作到爱情,从家乡到高原,从过去到未来,他们无所不谈,直到火锅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他们才离开这里。
刘茵计划陪赵丹好好游览这座步步皆不同风景的神奇城市,下午去解放碑、朝天门码头,晚上再看一看山城迷人的夜景。
解放碑作为标志性建筑,记录了这座城市的历史文化,也象征着我们民族追求独立、光明、进步的宝贵精神。如今,这里已成为经济快速发展的商圈和特色文化广场。被称为“十字金街”,站在285米高的解放碑联合国际大厦楼顶,俯瞰整个城市,会有“一览众山小”的体验。
刘茵带着赵丹来到人潮涌动的解放碑,赵丹以人群为引,拍了几张动静结合的照片留作纪念,随后又在热闹的商业步行街逛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到了朝天门。
据史料记载,这里是地方官员接见皇帝传达圣旨的地方,所以叫“朝天门”。这里恰好是长江与嘉陵江的交汇处,地势高险,呈斜坡向下,有“古禹关”之称。在它的左侧,翠绿的嘉陵江水与棕黄色的长江水相撞,形成清浊分明的漩涡,犹如一匹鬃毛分明的野马,极为壮观。在另一侧,长江与嘉陵江汇合后,气势更是磅礴,流经三峡,连接长江、汉水,千里奔腾,注入东海。
夕阳西下,江面披上绯红的晚霞,江风徐徐吹来,凉风阵阵,令人心旷神怡。与刘茵一同游览朝天门码头的赵丹,对罕见的“夹马水”景观和其壮丽的景色印象深刻,被其磅礴的气势深深震撼。感叹之余,她拿起手机从不同角度拍摄了多张照片,还拍摄了一段长视频。
夜幕降临,山城展现出最迷人的风采,微笑着迎接四面八方的游客。城市四周灯火通明,中心是一条星河。有一句话说:不看夜景,就等于没来过重庆,世界各地的游客都已经对此作出了公开评论。
刘音和赵丹在秀山灯会美食街吃了些特色小吃后,就去了南山一棵树观景台,这里视野很开阔,算是最佳观赏点了。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被群山环绕的城市,以繁华地带的灯饰集群为中心,以主干道、桥梁上的灯光为纽带,以万千普通百姓的灯光为背景,层层叠叠,形成一片高低错落、曲直有序、远近交错的灯海。还有车辆、船只的灯光,不断穿梭在茫茫灯海之中。而喇叭声、汽笛声、笑声、音乐声隐约可闻,给人一种安宁、幸福的感觉。夜晚的重庆,更增添了无限的动感与活力。只见两江泛起橙浪,银树成荫,浪花翻滚,星空似人间灯火,满地灯火似银河星辰。天地合一;五彩缤纷,熠熠生辉。上下望去,景象各异。如梦如幻,如诗如歌。足以令人耳目一新,感动人心。
“刘姐,好美啊!真的好美啊!这就是所谓的壮丽,让人叹为观止啊!”赵丹完全被眼前这绚烂的景色征服了,不停的赞叹着。
“是啊,重庆很美,我听很多游客说,这里的夜景比上海、香港都美!”刘银自豪地说。
“可是……可是……刘姐,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会舍弃,而选择跑到青海去……”赵丹疑惑的看着刘音。
“好吧,也许就像人们说的一样: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们无法掌控。虽然我不是宿命论者,但有时候,人生的际遇真的很难说得清。人生中,很多事情是可以掌控的,但也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掌控的。人海茫茫,跨越万水千山,遇见了另一个人,因为某种原因,爱上了对方,情不自禁地牵手。不管怎样,爱情的初衷一定是要和你牵手,如果不是这样,那爱情就失去了意义。谁叫我遇见了肖建华?”
“但是青海和重庆的环境条件差别太大了。你总有办法让肖建华留在重庆吧!”
“我不想干这个,一是我没有能力,你知道我爸就是一个读书的教授,没权,也不愿意开口求人。二是肖建华本人也不想留在重庆,他是关中人,这里的人素质不高,气候、生活习惯他都适应不了。”
“这真是所谓的偶遇啊!刘姐,有首歌里有句歌词,有爱的地方就是天堂。我们的爱在雪域高原,青海就是我们的天堂。看来,我们也只能回到那里了。”赵丹扮了个鬼脸,感慨地说道。
“你还胡说八道,还用学者的口吻胡说八道!”……
看完夜景,已经十点多了,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慢慢的回到了酒店。
(待续)
作者简介:肖庆林,陕西涿镇人。1977年入伍,在高原部队从事医疗工作30余年,主任医师。业余爱好文学,勤于写作,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出版有《在泥泞的路上》《雪原恋》《品味平凡》《最美的风景》《医学与艺术》等多部文学、医学著作,多次举办个人作品研讨会、分享会。
主持人介绍:石忠宏,网名青岭。1951年出生,祖籍山西洪洞,长于西安,阅历丰富,曾在青海省军区文工团工作,从事过工业、农业、商业、教育、军队、教学等各行各业,晚年喜欢加入“裸读”平台,在喜马拉雅平台朗诵各类文学作品2000多万字,其中散文《忠告》收听人数超过1400万人次,小说《田园恋曲》收听人数数百万人次,陕西很多文学大师都认可我的声音。所谓“裸读”,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做我自己,相信自己的声音,相信自己的情绪,不矫揉造作。我不是朗诵者,只是有声读物,培养不出朗诵高手,愿与大家共同探讨、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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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Lupo Photography Global 冯志海 王世华 孔业静
主编:洪宇
副主编:焦年德、卢建民、庆竹
主编:肖然